
罪证确凿!731部队用飞机播撒细菌
【罪证确凿!731部队用飞机播撒细菌】12月13日,第十二个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国家公祭日。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罪证陈列馆公布的38分钟视频证言,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剖开了80年前那段被刻意掩盖的血腥历史。731部队原队员西岛鹤雄的口述,让“雨下实验”这个看似诗意的名词,显露出最狰狞的真相——飞机弹仓里倾泻而下的不是雨水,而是吞噬生命的细菌培养液;被绑在木桩上的“马路大”被迫张嘴抬头,不是在迎接甘霖,而是在接收死亡的判决。1938年10月,18岁的西岛鹤雄加入731部队,成为气象班成员。这个看似与战争无关的部门,实则是人体实验的“帮凶”——他们通过测量风向、风速,确保细菌播撒能精准覆盖实验场。在距离哈尔滨150公里的安达市野外实验场,30根木桩呈网格状排列,每根木桩上绑着一个被剥去衣物的活人。当飞机降至距地面仅50米的超低空时,弹仓开启,细菌培养液如雨点般洒落。“他们心里很清楚,吸入这些东西肯定活不成。”西岛鹤雄的声音在视频中颤抖,“所以都闭着眼睛,憋着气不想呼吸。”但实验者早有准备——每根木桩旁都站着手持手枪的日本兵,一旦“马路大”闭嘴或转头,立刻用枪逼着他们张嘴抬头。“飞机的弹仓里装满了细菌培养液,然后像下雨一样洒下去,让被绑在柱子上的‘马路大’抬头张嘴接着。”这段描述没有夸张,有实验场的示意图为证:木桩、飞机航线、细菌播撒范围,所有细节都与西岛鹤雄的口述严丝合缝。实验结束后,受害者被装入冷藏式密闭卡车运回部队。他们不会得到治疗,而是被关进实验室,连续多日记录发病症状与病程数据。西岛鹤雄透露,曾有日本军医因摘掉口罩而感染致死,这印证了菌液的高致病性——连防护严密的执行者都难逃厄运,更何况赤身裸体的受害者。
“雨下实验”不是孤立的暴行,而是731部队为细菌战准备的“武器效能测试”。研究人员表示,731部队曾研制伤寒、霍乱、鼠疫、炭疽等50余种细菌,通过人体实验记录每种细菌的致死率、传播速度,最终选择最适合实战的“武器”。1941年浙赣作战中,这些“研究成果”被直接应用:飞机弹仓里装的不再是实验用的培养液,而是拆开的炸弹——里面填满霍乱、伤寒、痢疾等细菌。
西岛鹤雄随部队参与了这次作战。他回忆,30到40人的细菌战小队携带大量细菌培养基和染菌跳蚤,在日军撤退时,将细菌撒入居民区、水井、河流及农田。“具体撒播了多少次,我也不清楚。”他的模糊记忆里,藏着无数家庭的灭顶之灾:浙江某村庄因细菌战感染鼠疫,老人患上“烂脚病”,伤口终年不愈;湖南常德的鼠疫爆发,导致超过10400人死亡,整个村庄沦为“无人区”。
这些暴行绝非偶然。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罪证陈列馆宣传教育与陈列部主任金士成指出,731部队的犯罪是“日本自上而下有规模有组织的集团犯罪”。日本医学界、学界深度参与其中——金子顺一的医学博士论文《关于“降雨式”撒播的基础考察》,详细记录了细菌战的攻击方式、优缺点和实战效果;冻伤班班长吉村寿人的实验报告,记载了在零下20-35度环境中,强迫受害者裸露身体5-10分钟的“数据”。这些“学术成果”,本质是用活人生命堆砌的“战争工具”。
西岛鹤雄的证言之所以珍贵,因为它来自加害者的“自供”。这段1997年录制、2019年捐赠给陈列馆的视频,与731部队原队员仓员悟在伯力审判中的证词、吉村寿人的实验报告、越定男绘制的实验示意图,共同构成了完整的证据链。正如金士成所说:“这些以‘科学研究’为名的活体实验,实质是日军为实施细菌战而进行的有组织、系统性的武器效能测试。”
更令人震惊的是,细菌战的遗害至今未消。在浙江某些村庄,老人仍受“烂脚病”折磨,医生难以诊断病因——这是731部队留下的“慢性毒药”。丹尼尔·巴伦布拉特在《人类的瘟疫:轴心国日本细菌战的秘密种族灭绝》中写道:“这些微生物在战后几十年里一直存在于土壤和啮齿动物种群中,成为永远的‘历史伤痕’。”
当西岛鹤雄的声音穿透80年的时光,我们看到的不仅是731部队的暴行,更是日本军国主义“国家犯罪”的铁证。从“雨下实验”到浙赣细菌战,从冻伤实验到活体解剖,每一项“研究”都踩在无辜者的尸骨上。历史不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它是用血泪写就的“生存档案”,是3500万中国死难者的生命总和。
今天,我们铭记这段历史,不是为了延续仇恨,而是为了拒绝遗忘。当细菌如雨点般落下的画面被还原,当受害者的呻吟被重新听见,我们更应明白:和平不是理所当然,它需要每个国家、每个人以记忆为盾,以真相为剑,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光明。愿所有被731部队残害的生命得以安息,愿所有试图篡改历史的势力被真相击退。因为,对历史的每一次正视,都是对和平的庄严承诺——这,就是我们必须铭记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