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藏着另一个“恶魔”的珍贵罪证
【南京藏着另一个“恶魔”的珍贵罪证】2025年9月,随着电影《731》的热映,一段被尘封近百年的黑暗历史再次被揭开——在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内,一批新征集的珍贵罪证,将“荣”字第一六四四部队(以下简称“1644部队”)的细菌战暴行公之于众。这支由侵华日军第七三一部队首任部队长石井四郎亲手筹建的“恶魔部队”,在南京犯下的罪行,丝毫不亚于其“兄弟部队”731,其罪恶行径令人发指!
今年6月,日本友人竹上胜利将一六四四部队留守名簿等珍贵资料捐赠给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为研究这支细菌部队的罪行提供了新的铁证。竹上胜利的父亲宫下利市,自1932年起曾三次以卫生兵等身份前往中国,并在1941年转入1644部队。在整理父亲遗物时,竹上胜利意外发现了多本照片集,里面详细记录了侵华日军陆军防疫给水部队在中国华东、华中地区活动的情况。
“这些照片和资料,是我父亲生前几乎从未提及的秘密。”竹上胜利在捐赠仪式上沉重地说,“日本战败后,大量资料被销毁,涉及细菌战和人体实验的资料更是所剩无几。将这些资料公之于众,是我作为后人应尽的责任。”
1939年4月,石井四郎,这位臭名昭著的细菌战专家,亲自来到南京,筹建了1644部队。这支部队对外称“中支那防疫给水部”,亦称“多摩部队”,是日军在华中地区设立的重要细菌部队。其本部设在原南京中央医院旧址,即今东部战区总医院所在地。
据南京大学历史学院副教授吕晶长期研究,1644部队成立初期深受731部队影响,带有鲜明的“石井基因”。继任及骨干军医与技术人员多数抽调自哈尔滨的731部队,所使用的实验设备、研究的菌株菌种与实验方法也基本沿袭自731部队。南京作为战略要地,其湿热气候与密集人口,为细菌武器实验提供了与东北迥异的环境条件,促使该部队在职能上更侧重于实战化应用。
1644部队不仅在实验室里进行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更将细菌武器应用于实战。据史料记载,该部队曾多次参与实施细菌战,致力于病媒昆虫武器化研究,大规模培育跳蚤、蚊子等媒介生物,用于传播鼠疫等疾病。其危害不仅限于战时死亡,还留下战后长期的流行病隐患和社会创伤。
1998年8月18日,在南京九华山细菌工厂遗址的施工过程中,意外挖出41个人头骨和大量肢骨,现场散发刺鼻气味。经法医鉴定,这批遗骸为非正常死亡遗骸,埋藏时间约为60年前;医学取样化验结果显示含有微生物;化学检测表明存有霍乱弧菌肠毒素基因。这一发现,与幸存者与参与者的证言以及战后审判资料相互印证,共同揭示了1644部队反人类的战争罪行。
“那味道,我永远也忘不了。”曾目睹九华山细菌工厂的老人顾明义回忆道,“工厂围墙不高,里面有许多木板铁皮简易房子,养有马匹。大门开在南面,里面有一座焚尸炉,常有烧死人的恶臭味冒出。”
另一位老人徐世春,在日伪统治时期曾莫名其妙地腿上生疮,一到春天即发胀,且有脓液流出。他的弟弟也因同样的疾病无钱医治而死亡。徐世春的腿伤拖延了很长时间,虽痊愈却留下了疤痕。“那是日军细菌战留下的罪证。”徐世春悲愤地说。
面对铁证如山的罪行,任何企图掩盖历史真相的行为都是徒劳的。1945年日本投降后,1644部队迅速解体,并系统性销毁了大量档案与实验数据。然而,南京九华山细菌工厂遗址的考古发现、出土的多人遗骸、幸存者与参与者的证言以及战后审判资料,共同构成了揭露其罪行的完整证据链。
1949年,1644部队第四任部队长佐藤俊二在苏联法庭上供认,该部队曾大量制造细菌武器。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审判书也明确指出:“日军在南京的暴行,包括细菌战,是系统性的、有组织的,其罪行令人发指,不容置疑。”
今天,当我们站在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前,看着那些新征集的罪证,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愤之情。1644部队的罪行,是日军侵华战争期间众多暴行中的一个缩影,它提醒我们:历史不容遗忘,更不容篡改!
“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这句话,对于每一个中国人来说,都重如千钧。我们必须铭记历史,捍卫和平,让那些企图为侵略历史翻案、为二战甲级战犯张目的势力,在正义的审判面前无所遁形!
南京深藏的“恶魔”罪证,不仅是对历史的见证,更是对未来的警示。让我们携手共进,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和平,让罪恶永远成为过去,让正义与光明永驻人间!